博文

目前显示的是 一月, 2006的博文

我的修士论文和菊地先生

今天修士论文终于提交了,心中十分欣喜。论文的完成,意味着 我的学习生涯告一段落,也直接宣告我从书写修改的炼狱中解脱 出来。书写论文的这些日子,的确是非同一般的日子。 因为今天是截止日,所以前面的几天就是黎明前的黑暗。不过对 我来说是没有夜晚的日子。从周日到今天周二,仅仅5-6 个小时 的睡眠,我都不知道如何挺过来的。昨天晚下半夜回家,路过一 个餐馆,是营业到凌晨4 点。心中大喜,进了餐馆,包了肚子就 在那里改文章,直到他们打烊关门,送走我这个唯一的顾客。回 到家里,一直改到天亮。而之前的前一个晚上,也是只睡了4-5 个小时。上午离开家门的时候,我却并不觉得困,因此突然觉得 自己成了不需睡眠的机器人,心中甚至稍有恐怖。 论文写完之后,除了对这没黑没白的辛劳的感慨之外,更多的却 是对菊地先生耐心帮我修改文章的感激。 本以为自己的修士论文小菜一叠,因为自己平时就在整理相关的 研究结果。可是写完了之后,交给菊地先生审阅时,才发现远非 那么简单。菊地先生非常认真的检查,每一步推理都要严密,每 一个句式都要准确。标点多一个少一个不行,空白多一点少一点 他会给你指出来。这简直如同准备论文投稿。看着布满红色笔迹 修改过的原稿,心里不由为自己的不认真感到愧疚。接下来的一 个星期,我每天自己尽可能地改错误,然后交给菊地先生再修改。 菊地先生十分的耐心,一个章节改来改去要4-5次。 因为我原先预料的论文书写的进程过于乐观,因此到后面时间比 较紧,菊地先生也常常会连续修改几个小时,修改的时候我就在 旁边输入。不时地我们会讨论论文中的相关证明,也会讨论某些 英文语法,菊地先生的英文如同他的数学学问一样严谨,扎实, 自己受益匪浅。由于菊地先生已有年岁,眼睛很容易疲劳,当我 看到他滴了眼药水之后继续修改文章的时候,心里一阵激动,眼 角不由得有些湿润。 后来是的确没有多少时间了,菊地先生粗略的改了改,余下的部 分,我便夜以继日地独自修改,我希望能做到菊地先生要求的那 样完美,否则怎能对得住他细心改过的部分。 今日,论文终于提交,虽然仍有许多地方差强人意,但同原先相 比已是一个质的飞跃。回想刚开始的论文初稿,简直不堪入目; 然而我却居然拿着那样的稿子给菊地先生看。新的论文交上去了, 留在手中的是那由黑白色变成缀满红色的修改过的原稿。我决定 将这些红色的稿子收藏起来,永久的保留下来,因为它们在我的 心...

清华的朱令同学中毒事件。

事件的前前后后,网上都有,随便一检索便可以找到很多。 概要是1994年,美丽可爱,多才多艺的朱令同学,因被人 投毒而导致成了植物人,至今,没有康复。凶手业至今没 有找到。 近日观看了一些相关的帖子,心里为朱令如此的悲惨的遭 遇感到万分惋惜,同时对当时许许多多的做法感到怒火冲 天! 首当其冲的是国内的媒体,那些所谓的英明的领导人领导下 的社会主义式报道。当时的报道是,朱同学遭人投毒,清华 北大的学子在互联网上求诊,诊断为铊重金属中毒,因此得 以救治。而实施是,当初北大的贝同学发起了互联网求诊, 并认为是铊中毒,而当时负责救治的协和医院妄自尊大,拒 不接受贝同学整理的互联网络就诊建议。现在回想起来,当 时自己是受骗的,当时协和医院是不必负责任的,当时的 朱令是没多少关心的,关心的是她的中毒让我们感到了社会 主义中国里,互联网的非同一般的作用。 二是,协和医院的傲慢,妄自尊大。病情的复杂是客观的, 可是由于他们的傲慢,拒不接受贝同学等整理的就诊意见, 使得原本可以治疗的病情,恶化为如今这个样子。 三是,清华大学的毒性药品管理极不严格,随便什么人都可 以取走有毒药品,却在信誓旦旦的说只有一个人,所谓的嫌 疑人孙维,可以取走药品。我不知道他们是不是又是以他妈 的党性,还是自己的人性作担保。 这就是当时我们所处的环境,其实,现在跟当时相比,又有 多少不同呢,许多地方有过之而无不及。 世界上许多事是偶然的,然而更多的是必然的,比如朱令铊中毒的悲剧。 铊中毒,是不可怕的,怕的是生活在那样的环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