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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修士论文和菊地先生

今天修士论文终于提交了,心中十分欣喜。论文的完成,意味着 我的学习生涯告一段落,也直接宣告我从书写修改的炼狱中解脱 出来。书写论文的这些日子,的确是非同一般的日子。 因为今天是截止日,所以前面的几天就是黎明前的黑暗。不过对 我来说是没有夜晚的日子。从周日到今天周二,仅仅5-6 个小时 的睡眠,我都不知道如何挺过来的。昨天晚下半夜回家,路过一 个餐馆,是营业到凌晨4 点。心中大喜,进了餐馆,包了肚子就 在那里改文章,直到他们打烊关门,送走我这个唯一的顾客。回 到家里,一直改到天亮。而之前的前一个晚上,也是只睡了4-5 个小时。上午离开家门的时候,我却并不觉得困,因此突然觉得 自己成了不需睡眠的机器人,心中甚至稍有恐怖。 论文写完之后,除了对这没黑没白的辛劳的感慨之外,更多的却 是对菊地先生耐心帮我修改文章的感激。 本以为自己的修士论文小菜一叠,因为自己平时就在整理相关的 研究结果。可是写完了之后,交给菊地先生审阅时,才发现远非 那么简单。菊地先生非常认真的检查,每一步推理都要严密,每 一个句式都要准确。标点多一个少一个不行,空白多一点少一点 他会给你指出来。这简直如同准备论文投稿。看着布满红色笔迹 修改过的原稿,心里不由为自己的不认真感到愧疚。接下来的一 个星期,我每天自己尽可能地改错误,然后交给菊地先生再修改。 菊地先生十分的耐心,一个章节改来改去要4-5次。 因为我原先预料的论文书写的进程过于乐观,因此到后面时间比 较紧,菊地先生也常常会连续修改几个小时,修改的时候我就在 旁边输入。不时地我们会讨论论文中的相关证明,也会讨论某些 英文语法,菊地先生的英文如同他的数学学问一样严谨,扎实, 自己受益匪浅。由于菊地先生已有年岁,眼睛很容易疲劳,当我 看到他滴了眼药水之后继续修改文章的时候,心里一阵激动,眼 角不由得有些湿润。 后来是的确没有多少时间了,菊地先生粗略的改了改,余下的部 分,我便夜以继日地独自修改,我希望能做到菊地先生要求的那 样完美,否则怎能对得住他细心改过的部分。 今日,论文终于提交,虽然仍有许多地方差强人意,但同原先相 比已是一个质的飞跃。回想刚开始的论文初稿,简直不堪入目; 然而我却居然拿着那样的稿子给菊地先生看。新的论文交上去了, 留在手中的是那由黑白色变成缀满红色的修改过的原稿。我决定 将这些红色的稿子收藏起来,永久的保留下来,因为它们在我的 心

清华的朱令同学中毒事件。

事件的前前后后,网上都有,随便一检索便可以找到很多。 概要是1994年,美丽可爱,多才多艺的朱令同学,因被人 投毒而导致成了植物人,至今,没有康复。凶手业至今没 有找到。 近日观看了一些相关的帖子,心里为朱令如此的悲惨的遭 遇感到万分惋惜,同时对当时许许多多的做法感到怒火冲 天! 首当其冲的是国内的媒体,那些所谓的英明的领导人领导下 的社会主义式报道。当时的报道是,朱同学遭人投毒,清华 北大的学子在互联网上求诊,诊断为铊重金属中毒,因此得 以救治。而实施是,当初北大的贝同学发起了互联网求诊, 并认为是铊中毒,而当时负责救治的协和医院妄自尊大,拒 不接受贝同学整理的互联网络就诊建议。现在回想起来,当 时自己是受骗的,当时协和医院是不必负责任的,当时的 朱令是没多少关心的,关心的是她的中毒让我们感到了社会 主义中国里,互联网的非同一般的作用。 二是,协和医院的傲慢,妄自尊大。病情的复杂是客观的, 可是由于他们的傲慢,拒不接受贝同学等整理的就诊意见, 使得原本可以治疗的病情,恶化为如今这个样子。 三是,清华大学的毒性药品管理极不严格,随便什么人都可 以取走有毒药品,却在信誓旦旦的说只有一个人,所谓的嫌 疑人孙维,可以取走药品。我不知道他们是不是又是以他妈 的党性,还是自己的人性作担保。 这就是当时我们所处的环境,其实,现在跟当时相比,又有 多少不同呢,许多地方有过之而无不及。 世界上许多事是偶然的,然而更多的是必然的,比如朱令铊中毒的悲剧。 铊中毒,是不可怕的,怕的是生活在那样的环境里。。。